在我小时候,这里楼房从未超过7层。当我再回到这里,大厦却已越来越多。在小城西南登上最高处,农安在绿色的田野簇拥之中尽收眼底。两年后的我第一次辨认过去十八年的我生活的地方,心情难以言说。在北京爬过很多楼,我仍然是游子;当我在这里爬楼,终于感到完整。2013.7.26 于 农安 西南郊 故乡:当我在这里爬楼,终于感到完整。<br />
在我小时候,这里楼房从未超过7层。当我再回到这里,大厦却已越来越多。在小城西南登上最高处,农安在绿色的田野簇拥之中尽收眼底。两年后的我第一次辨认过去十八年的我生活的地方,心情难以言说。在北京爬过很多楼,我仍然是游子;当我在这里爬楼,终于感到完整。2013.7.26 于  农安 西南郊

故乡:当我在这里爬楼,终于感到完整。
在我小时候,这里楼房从未超过7层。当我再回到这里,大厦却已越来越多。在小城西南登上最高处,农安在绿色的田野簇拥之中尽收眼底。两年后的我第一次辨认过去十八年的我生活的地方,心情难以言说。在北京爬过很多楼,我仍然是游子;当我在这里爬楼,终于感到完整。2013.7.26 于 农安 西南郊